96k的小人书有收藏价值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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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4年的春晚上,冯巩、贾玲主演的小品《功夫夫妇》曾掀起一阵掀风骤雨。其中最经典的一句台词是:“这老头真可恨,明明买的是九六公斤(读作kilogram,千克),非要说是九万六千公斤,差一大笔呢!”

所谓九万六,也就是一百公斤,就是今天的200市斤。先不说九万六的人到底有多少,仅能收藏到九六千的人就屈指可数,毕竟,当年的小人书价格在135到440元不等,最贵的要180元,平均来算100元以上,相当于现在已经卖到500元一本。但物以稀为贵,能值得收藏的并不是很多,按目前的行情看,“九万六”的小人书价格最高在4500元左右,低则不到1000元。

其实,冯巩和贾玲是在说书不是?所谓的“九万六”压根不是1984年的价位,“九万六”指的是《古本戏曲丛刊》,是1936年的定价格。“九万六”是当时的一种戏说,因为《古本戏曲丛刊》太受欢迎,市面上盗本纷纷出台,正编者只得在后面附上一句:“只此一部是真,诸本纷纷,概行摈弃。”

96k到底有多少“收藏量”呢?粗略地统计,我国最早一批出生的70后,其父母那一代大约有3亿人,按每人平均有96k计算,就是270亿本。如果加上人均1本稍微富裕点的水平,那就是400多亿本,即使除去重复计算的数字,也有300多亿本。而迄今为止,96k的读者有多少呢?恐怕连其作者也难以数字,从70后至今的读小人书的数量至少是3亿人,而现今的总人口按13亿计算,小人书在总人口中的份额至少是230分之1。即使按6亿农村人口来算,每个农民手中也有300本左右,至于有70个儿子的家庭,每个儿子都有一百本的“家藏”。

从另一个角度来计算“保有量”。1993年中国实行书号和定价制,《文艺报》的杨健书记在一次座谈会上透露,1993年前的旧书,总印数在250亿册左右。当时中国总人口按12亿计算,平均每6人拥有2本。从1993年到2009年出版7万多种新书,总印数85亿册,即使不考虑多品种的重复计算,平均每15人才拥有一册新书。考虑到小人书在旧书里的份额,其“保有量”实在是不容乐观。

以上只是简单分析,并无数据支持。但从国内拍卖的情形看,早期的小人书并不受重视,除了极少数有巨大增值潜力的高品相“绝品”,大部分价格都不高。在国外拍卖的情形更是不好,近年来,一些海外回流的小人书不过是三四十年代的东西,品相也并不优良,在二手货市场上,也不过几百元一本。但在中国,即使是品相不好,三四十年代的“九万六”价格也在千元左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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